裴玉礼另一只伸过去将她捞住,迟疑了下才道:“你要去哪里?”
“去浴房。”姜韵语气认真地回他,“奴婢很快就回来。”
裴玉礼眸光闪了下,“外面冷,你想冻死自己?”
“不会冻死的,少爷你快放开奴婢,不然等下被褥都要换了。”姜韵动作轻轻地推着他的手臂。
小少爷心头打鼓,有些隐晦的想法呼之欲出。
“我不介意。”他语气镇定。
姜韵推人的动作一顿,“少爷?”
“本少爷不介意。”
他双手搂着她的腰身抱过来,紧紧地锁在怀里,呼吸不稳道,“呆头鹅,我帮你。”
“怎么帮?”
姜韵迷茫地看他,黑暗中瞧不清他的神色,但是沉沉的呼吸却是感受得一清二楚。
羞于再去同她解释,小少爷抬手盖住她的小脸,恼羞道:“你听话便是。”
姜韵仰起小脸,不经意蹭了蹭他的手心,乖乖道:“少爷,奴婢听话的。”
“呆瓜。”什么话都听,迟早被人骗走。
想到自己要做的事,裴玉礼嗓音哑了不少,“不许再说话,我做什么都不要问。”
“好。”姜韵不安地扭了下腰身。
裴玉礼收紧手臂,颇为严肃道:“别乱动。”
小丫鬟不动了,男子灼热的呼吸落在脸畔,沿着脖颈落下。
倒是没有碰她分毫,就是离得很近。
解开腰间的衣带,宽松的里衣微敞。
裴玉礼紧搂住她。
呼吸循着香味缠过去。
“少爷!”姜韵惊了下。
小少爷故意咬她,沉声道:“闭嘴。”
姜韵只得抓着边上的锦被,眨着眼眸低下头,接着伸手抱住了小少爷的脑袋。
裴玉礼活了十多年,这是他做过最大胆又无礼的事,打破了他过去给自己树立的所有礼仪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