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是床铺充实的触感,拉荷特普断定,这次又是和知己抵足而眠的一夜。
果然,梦境朦胧的白色终于揭晓,一些拨云散雾般显露环境。
拉荷特普的瞳孔却骤然放大了。
伊阿赫,纯白的伊阿赫,不着一物的伊阿赫——
就坐在他腰上。
手掌传来强烈的疼痛,却还不管不顾地握住了神使的腰肢,深深地往下压去,一顶贯穿。
神使像是引颈受戮的天鹅,脖颈向上仰,喉结紧缩。
前胸挺起,莹莹如雪,两颗乳粒才格外显眼。
这个角度,看不清伊阿赫的脸。
拉荷特普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
梦里的身体却不受他控制地自发动了。
竟是就这样带着神使,自己的腰身一转,彻底翻了个身。
这一定贯到了最里侧,因为神使在位置翻转后,就那么仰躺在床铺上,扯过羽绒枕闷住了一声尖叫。
粉白手指颤颤,在松开羽绒枕后,第一时间是抬起来扯住了拉荷特普的耳朵,把人扯到和他面对面的极近距离。
神使好像刚从水里捞出,赤条条,满脸泪水,却面无表情地说:“沙穆勒。”
拉荷特普一瞬间顿住了,头脑空白。
“你就算凿到最里面,”辛禾雪鲜红的唇一笑,“我也不会怀孕的。”
………
白王的宫殿内,猛然传来摔玉之声!
宫侍急匆匆地从殿外跑进来。
拉荷特普捂住胸口,气急攻心之下出现过呼吸的症状。
他伏在床前,眉宇寒冷,话语从牙缝里挤出,“叫赛托。”
一口浓郁的淤血从他唇齿中喷出!
宫侍们瞬息跪伏在地。
拉荷特普狠声命令:“举兵下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