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神情立刻暗淡下去,“知道了,让下人们收拾收拾吧,然后把崔管事叫过来,我有话问他。”
子全去照做了,没1会儿崔管事就跟在他身后来了。
崔管事朝着沈夜道了声好,又问。
“沈相爷近来可好,我们姑娘派我归还这些箱子。”
“你们姑娘没让你带些话给我?”
崔管事听了从自己怀里掏出1个红色的东西,他递过去后,道。
“姑娘没说什么,只是让小的把这个交给相爷。”
那个红色东西沈夜1看就知道是什么,他心中又添了几分伤心,于是对着崔管事说:“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
崔管事摇头。
沈夜又追问。
“她现在怎么样?”
崔管事想着自己临走前姑娘不让自己说太多,他犹豫着要不要把姑娘的近况说出口。
“怎么?我现在不是你家姑爷,你连这些也不能告诉我了?”沈夜拔高了声音,他以往怎么没瞧出崔管事这么衷心。
气恼间,他又咳嗽起来。
崔管事见状赶紧劝说着。
“相爷别急,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同您讲。”
子全不悦的说:“崔管事为何方才就不说出口,非得让我们相爷急了才愿意开口。”
“子全不许胡闹,给崔管事搬个椅子让他坐下来慢慢说。”
沈夜知道玉棠肯定不让崔管事多言,可自己以前经常宿在国公府,他瞧着自己病了,也是不忍心才愿意给自己说玉棠的事情。
崔管事向沈夜道了谢,缓缓的说出了玉棠最近在家中的事情。
“我们姑娘那日从宫中回来后便昏倒了,那帕子上都是血,白老太太又是给姑娘施针又是吃药,但姑娘依旧昏迷了3天3夜。”
“她曾吐过血?”
“是呀,小的看的真真切切,那帕子上都是血迹。”
沈夜想,既然你这么伤心还为何要和自己退亲。
他暗淡了神色,心痛无以复加,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