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病后,玉棠的身子时好时坏,每日总是怏怏的没有力气,往往站1会儿就想要躺着。
今日瞧着下人们正在把沈夜送来的东西装车往丞相府去。只在门外站了1炷香的时间,玉棠就觉得双腿发颤,回了前厅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云初送来了杯参茶给玉棠。
“姑娘,白老太太熬制的参茶好了,您喝下吧,喝了就有力气了。”
玉棠乖乖服下后,苦着脸道。
“说是参茶,我喝着和汤药没什么区别,1样的难喝。”
云初咋舌,“姑娘怕苦不肯喝那汤药,白老太太这才研制了参茶给您,若您还嫌苦啊,这身子还要不要了。”
“你这丫头,近日愈发嘴刁了。”
“要是姑娘能好好吃那些汤药,我也不会如此。”
好在崔管事提前就让人备好车,那些箱子搬上去就好了,倒也是很快。
崔管事进了前厅禀告。
“姑娘,1些都妥当了,可以走了。”
“知道了。”玉棠又拿出当日和沈夜写的婚书。“你把这个交给丞相府的人,其余的不必多说。”
崔管事看着那个红色的东西,也猜出是什么,收好之后便带着小厮们往丞相府送东西了。
除了玉棠最近在府里养着身子,那沈夜同样也在府中将养着。
如今已是7月份,正是炎热的季节。
沈夜还披着披风坐在屋里喝着汤药。他1脸倦色,似是没睡好的样子。
皇上派来的太医,为他诊脉后摇了摇头。
“相爷,万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身子迟早垮掉。”
沈夜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心中在意的人和自己退了亲,这日子确实是没有什么意思了,不如早早了结为好。
子全这时来报,他支支吾吾的说。
“爷,英国公府来人了。”
沈夜来了精神,他忙问:“是谁来了?”
“爷,是崔管事,他,他来送还您之前和县主娘娘定亲时的那几十个箱子。”
沈夜神情立刻暗淡下去,“知道了,让下人们收拾收拾吧,然后把崔管事叫过来,我有话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