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听话,梁靖晕晕乎乎地同意了。
砚喜亲自骑马去追张御医。
等砚喜气喘吁吁地追上人时,把张御医吓了一跳,还以为萧宴宁出事了呢。
没想到砚喜一脸慎重地问他梁靖能不能沐浴之事。
张御医:“……”
交代完,砚喜很郑重地道谢。
等砚喜骑马回去,张御医坐回轿子里,心想,没想到福王对梁靖这么用心。
有福王护着,梁家这个孩子日后应该能少受点苦了。
砚喜回来禀告张御医的话,在不受凉的情况下,可以擦拭身体,伤口不能沾水。
梁靖本以为会是王府的下人给他洗头擦拭后背,结果却是萧宴宁亲自动手。
看他似有拒绝之意,萧宴宁笑道:“怎么,怕我不行?”
梁靖:“不是……我就是,就是……”
“不好意思。”
萧宴宁悠悠道。
梁靖犹豫了下,很坦然地点了点头,是有点不好意思。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萧宴宁道,他和梁靖小时候就睡一起,同床过不少次。
小时候梁靖还拉着他在一个浴桶里洗过澡,两人不但坦诚相见还在里面打过架。
只是现在多了一份名为喜欢的心思,倒不如儿时那般坦然了。
梁靖不是扭捏之人,很快想开了。
于是他大大方方道:“那就麻烦宴宁哥哥了。”
萧宴宁先给梁靖洗头发,然后再为他擦拭后背。
年轻的身体随着衣服的滑落在萧宴宁面前一点一点面前展开,经过千锤百炼的身体精瘦有力、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人在身后,梁靖却能感受到萧宴宁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身体,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身上泛起红晕,像是一只煮熟的虾。
好在萧宴宁怕他冻着,避开后背包扎好的伤口很快给他擦拭好了。
“前面……”
“前面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