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九重天阙的追杀令有没有撤下,他也不敢吐露真名。
至于秋傅春说帮自己解决仇家的事,他更是一笑了之。
要知道九重天阙背后和蓬莱有着不清不楚的联系。
此时,‘初雪’的目光落在坐在她身前的这个男人身上。
他眼中却透露出一种压抑的贪色与脆弱的自尊,二者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天平。
“你能帮我找到我姐姐么?钦天监的来我家找鸟,我和我姐走散了。”
这是他唯一放不下心的事情。
身无分文,又没怎么受过委屈,涟如墨都无法想象再过两天,他姐姐该怎么生活下去。
姐姐?
之前不是说卧病在床的哥哥么?
算了,谁都有秘密。
秋傅春也没有追问,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有什么特征么?或者给我一个画像,包在我身上。”
……
“叩叩叩!”
“叩!”
“叩叩!”
小白鸽以一种非常有节奏的敲击频率轻叩着十七楼那扇孤寂的门扉。
不多时。
房门就被推开了。
开门的声音吱呀的响起之时。
苏祈只觉得视线一白,欲遮欲掩,大方,且慷慨。
门后之人显然刚从梦乡中苏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含糊不清地说道:“小白鸽,你把那个家伙甩开了?不像我,另外一个赖在我这骗吃骗喝不肯走了,烦死了。”
“姐姐……”
小白鸽的话刚出口,就被白银打断了:“怎么回来了?回来也好,没有人是天生的牺牲者。”
“这事就这样吧。”
“就凭我们两个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呢?”
“大不了大家一起等死吧,我也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