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让让,让让。”
燕云渡往陈让的怀中拱着,撩起长发,露出洁白的脖颈,“你摸摸我,摸摸我。”
“亲亲我,亲亲我,呜——”
“真的好疼啊。”
在白皙的肌肤上,贴着一个贴,陈让明明是beta,可是却隐隐闻到了空气中好闻的味道,他的心揪了起来,缓缓去揭开那道贴口。
在鼓起的肌肤上面,是一道道交错纵横的伤口,甚至隐约刻印看到皮肉向外翻卷着,已经结痂的黑褐色的痂块歪歪扭扭,像一条条丑陋的蜈蚣趴在皮肤上,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陈让都可以想象出那一道道伤所流出的汩汩鲜血,氤氲出朵朵的血花。
“好疼啊,让让。”
燕云渡的声音有种魔力,让陈让失了理智。
陈让的眸中只剩余无尽的怜惜,他慢慢地低下头,鼻尖凑近,直至唇落在那些疤痕上,亲吻着每个疤痕,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鼓起的后颈上慢慢舔舐着。
燕云渡身体一颤,陈让以为他是被那些不好的回忆吓到了,轻轻地拍了拍燕云渡的肩膀。
但燕云渡并不是因为惊吓,反而那张美艳的脸上布满了潮红,嘴角缓缓扩大,一股无上的愉悦从四肢百骸向全身蔓延开来。
他此时此刻必须克制着自己,因为他现在的‘燕云渡’是陈让希望的‘燕云渡’。
——还不可以。
——还不可以,再忍忍,再忍忍。
燕云渡如此反复的告戒着自己,将无数阴暗的虚幻全都吞咽了下去,掩埋在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
“让让,……”
燕云渡的声音颤抖到只能用气音在陈让的耳边呼着,他的手环抱着陈让的腰,手指用力,仿佛是在寻求某种支撑,来支撑自己快要坍塌的世界。
寂静的房间里面,只有细微的水声在弥漫,月光照在两具紧紧相贴的身体身上,两道影子紧紧相拥着,丝毫没有一点缝隙。
……
漆黑的牢笼中,潮湿的空气弥漫在空中,仅有一丝丝微弱的光从厚重的窗帘上投射下来,只能听到碰撞的铁链声和奢靡的水声。
陈让满目泪水,他跪趴着,身上没有一处好的,尽然是密密麻麻已经变得青紫的吻痕,膝盖深深凹陷在柔软的床铺里面,他的身子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往前顶着,脚踝上的锁链发着清脆的响声。
他的呼吸急促而微弱,每一声都带着绝望的呜咽,他止不住的往前爬,在他抓住金色笼子边缘的时候,又被一双大手抓住脚踝拖了回去,换来的只是更狠的动作。
他要逃——
他要逃离——
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地方。
“呜,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