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猛地收拢手指,掐着沈观南的脖子,忿忿地问:“为什么不勾。引我。”
“你是我房里人,你要勾。引也应该勾。引我,你讨好谄媚的对象都应该是我!”
他这幅模样实在太过可怕,沈观南的头皮都一圈接一圈地发起了麻。他试图安抚南疆王:“我没勾。引任何人。”
“是么?”南疆王用大拇指抬起沈观南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他逼视着沈观南的眼睛,试图辨别真假,“可老三老五都想要你,你去么。”
这种情形,但凡沈观南敢点头都会死得很惨。他立刻回答:“不想去。”
“很好。”
南疆王满意地笑了笑,低头封住了沈观南的唇。
梦里被强吻的次数太多了,沈观南早已习惯了南疆王的气息,也习惯了南疆王的掠夺。
但这个南疆王接吻的经验没有梦里那个有全包眼线的好,略显青涩。他吻得很凶,又很急,像是饿久的人终于吃到了热豆腐,急得烫嘴都不松口。
唇舌纠缠间,他磕到了沈观南的牙,沈观南吃痛地“唔——”了一声。
南疆王这才停下来,喘着粗气问:“弄疼你了?”
沈观南摇摇头,摇完立刻重重地点了点头。
这幅又乖又怂的模样成功取悦了南疆王。他低下头,温柔地吮吸着沈观南的唇瓣,用莫名蛊惑的低哑嗓音说:“疼就咬我,我允许你咬回来。”
沈观南正想开口,就再次被堵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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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王握着他,叼着他的耳垂厮磨,“第一次在蛊林里看见你,我就想这么做。”
“可惜你是蜀人,还是那老不死的继承人。”
怪不得南疆王那么好心,愿意放他离开。
原来是一见钟情了。
南疆王用宽阔的手掌把他们合在一处,放肆恶劣地磨,“我放你走了,但你没走。阿珩,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上天注定,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
沈观南的喘息彻底乱了,心跳完全乱了节拍。他不说话,南疆王就掐着他的脖颈,逼他说话:“说,你是谁的人。”
沈观南不吭声。
但他的嘴巴求生欲极强,不受控制地回答:“……你的。”
“说喜欢我。”
“……喜欢你。”
“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不……离开。”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