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并没有将其当一回事,依旧我行我素,到处花天酒地,行风月之事。
果不其然也如他所料,没多长时间温病便已经自己痊愈了。
偏偏叫人不如意的是,温病走了,他却又患上了痢疾。
这一次就算他不想当一回事也不再可能。
后来没过多久,痢疾没好就算了,温病也再一次复发。
在大夫的强硬要求下,魏宏文只得卧病在床,其余事务也都交给王应这个夫人处理。
魏宏文卧床一事被王应压了下来,外人不得知晓。
但也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突发痢疾温病发热,事情开始越扩越大。
魏宏文从一开始的发热、吐泻,发展成了黏液血便。
甚至开始肺咳。
在朝廷派了大批太医前往后,才终得稳住。
可就算如此,魏宏文症状虽然减轻了,却还是陷入如了昏迷。
……
温予柠听完吴然的介绍,没什么意外,“所以,前夜吴然是因为突发咳血醒来的?”
吴然点了下头,叹息,“听老陈说,魏宏文大概是救不回来了。”
老陈正是此次随行的医官之一。
最早一批的太医是负责接触魏宏文的,而现在魏宏文出现了更严重不可控的症状。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封锁,一齐隔离,防止再次传染。
现下所有的状况都是靠主院的太医传达消息出来。
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知道里面详细的状况。
温予柠装作没有听懂,问道:“为何就是没救了呢?”
“这丫头!”
“这话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吗?”
吴然抬起手,没好气拍了下温予柠的脑袋。
看着是警告,力道却一点儿也不重。
医馆的房间被温予柠全都一一分部了出来,被当做一人一间诊堂。
此时她和吴然在的就是自己的诊堂。
吴然扫了一圈,最终确定屋门被紧紧关起才压低声开口。
“魏宏文患上的病不比周围其他人。”
“魏宏文不但低热,且出现了咳血与便血的症状。因为痢疾的原因,我们也不能判断他现下消瘦的原因究竟是否与溏泄有关。”
吴然说几个太医的初步判断是肺痨,但又因为还有一个便血,所以肺痨这个诊断还有待查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