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竟然成了一个“川”字。
过了片刻,
“我知道了。你先……你在外面待命。”
他挥手,让办事员出去等,随后“砰!”地一声关上门,走回会议桌旁,说道:“威尔斯先生的预言应验了,确实有人不服。”
说着,将那张纸条递了过来,
——
儒勒·凡尔纳奖投稿人路易斯·佩尔高对初选结果不服。
明天的《费加罗报》第七版,只会有一句话:“关于儒勒·凡尔纳奖,我并不知道是哪位评审刷掉了我的作品,但无论是谁,都注定后悔。”
之后,他会将自己的参赛作品《新法国》见报。
——
纸条的落款——
加斯顿·卡梅特,
陆时有些印象,此人应该是《费加罗报》的编辑,在一战期间,因为公正的报道而遭到暗杀。
至于路易斯·佩尔高,
“嘶……”
陆时托着腮回忆,觉得这名字有几分熟悉。
旁边的威尔斯却会错了意,以为陆时的冥思苦想是感到烦恼,遂笑道:“陆教授,我早就说了,可能出问题~”
陆时还在回忆,
“佩尔高……佩尔高……唔……”
他想起来了!
这位竟然是1910年龚古尔文学奖得主。
一战期间,佩尔高毅然上了战场,负伤后被德军俘虏,转移到了一家野战医院,
然后,离谱的事就来了,
法国使用炮火覆盖,炸死了这个前途无量的年轻人。
自己人炸自己人,算是典中典了。
陆时叹气,
“难怪他会出来反对。”
威尔斯附和:“是嘛是嘛~我之前就说了的。”
陆时被噎了一下,
他说“难怪”,是因为知道佩尔高的生平,
作为一个富家子弟,且是收入可观的作家,佩尔高正直、勇敢,完全不逃避兵役,是个不怕事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