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需要人道主义,哪里就有我。”
“人性虚伪。纵使现在有很多女孩十二、三岁就开始出卖身体,但成年人还是喜欢装看不见,刺破这种虚伪,是很好的立意。”
只可惜,在左拉先生笔下,童真好像是污秽的。
萧伯纳沉吟,
随后,他露出心服口服的笑容,
“说到底,还是要看作品的质量。写得好,危险的题材也能变安全;写得不好,安全的题材也能变危险。”
“陆这宪章写得好!竟让我有喝一杯的冲动!”
过了片刻,克里默问道:“陆爵士今天会来吗?”
娜娜,
萧伯纳过去开门,
“陆……”
克里默这才放了心,
萧伯纳若有所觉,看向陆时,
但正如报道所说的,左拉所刻画的娜娜,是六岁就作为配角出现在《小酒馆》中的,到了《娜娜》,则成了艳丽绝伦、让所有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的主角。
十分流畅。
”
他咂咂嘴,打趣道:“SirLu。”
一瞬间,在他的脑海里有无数作品划过。
克里默小心翼翼地看了陆时一眼,
诡异的沉默,
“……”
“……”
萧伯纳听得摇头晃脑,
同为社会活动家,他支持妇女权利、倡导收入平等、主张废除私有财产,所以对陆时的《议联宪章》深感认同。
他指指桌上摊开的报纸,
“当然,也有一部分人是清醒且坚定的。”
陆时认识帕西,自然知道克里默,
在1902年初,民族主义者还能在报纸上大放厥词,诋毁左拉。
莫奈在世博会上展出成套《睡莲》,已经成了法国的文化符号,没人惹得起。
但想到远方的一位大文豪如此欣赏自己,心里不可能没有想法,情绪上更不可能没有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