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围观的官员们面面相觑,搞不懂这出反转剧的戏码。
人都辞职了,赵贵生怎么反倒吐血气厥?
程砚寒见状,连忙扑上去掐人中。
“赵县长……您醒醒啊。”
“快……快叫救护车……”
医院病房。
醒来的赵贵生,死死抱着雪白的枕头,突然放声痛哭。
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比待宰的老母猪都惨烈。
以至于,站在一旁的程砚寒,都不禁动容皱起眉头。
“县长……陈青云临走之前,到底跟您说了什么?”
“能把您气成这样?”
赵贵生喉间动了动,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敢说吗?
能说吗?
他没有那个勇气。
更没有这个脸面说出口。
难道要他亲口承认,陈青云不仅办了他姑姑赵婉仪。
还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说陈青云不仅办了他老婆,还远程遥控周若媚在温泉抓奸。
生生踩碎了,他传宗接代的玩意儿?
这话要是说出来,这事要是传出去。
他赵贵生,何止是狼沟县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