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如想也不想就回答。
“我没有他的私人号码。”
难道她就有薄时漠的号码了吗?凌司如倒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地位这么崇高。
“巧了。”
“我也没有。”
凌司如一连拒绝两次。
薄盛来认定她在推辞,说话不算话,面上一下子就冷下来,装也不装。
“过河拆桥可就没意思了。”
凌司如背对着薄盛来,站在珍珠帘子底下,她一只胳膊撑在她胸线高度的柜子上,一手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来一根木钗子单手随便往发后一挽,就挽成整齐的丸子发型。
她转过身来看着薄盛来。
眼里是冰冷的,
“一座不牢固的桥,还真就担不起我知恩图报。”
薄盛来压眉之后短暂思考几秒,又假笑表示自己可冤枉。
“我们的协议里只有你抓捕凌亢,我得到股份。可没说我要转在你这边。”
“我最后也给了你善意的提醒。”
“高傲的凌大小姐。”
“自己不当回事就算了,怎么能冤枉别人是马后炮。”
凌司如眉毛轻压。眼里的神情很反感。
但呵笑一声之后也不接话。
会反咬一口的狗还真是不论是谁,在他那里都落不着好,他一如既往的能装,她不会没事到多管闲事去揭穿,但也不至于做什么配角去陪他装和演戏。
既然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就也不见为净。
她吹一声口哨,薄盛来就看见她的身后突然就冒出来几个女人。
步步朝着他走过去,气势威压的很重。
“说得很好。”
“我们的协议里也没有说,由我,来帮你讨回股份。”
凌司如刻意咬重“由我”两字。
荼二十一和荼十九挡在薄盛来的面前,对他摆出向外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