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扫兴,高兴的脸盘瞬间垮下,成了臭脸,愈加面无表情。
“站住。”
她提着裙子穿着亮闪闪的矮跟高跟鞋一路小跑直到成功拦在薄时漠面前。
“你爷爷说什么了?”
薄时漠连看她一眼也未曾,他不耐烦见她,往右边跨一步躲避她抓扯他的动作,迈步就要走,可是没有走得,重新被宋慧琴拽住手腕。
“怎么,我也不能知道。”
“在这个家,只有我和你是一条心。”
她松手,从他的侧面走到薄时漠正跟前。
“凌家要白颂清的灵牌位。喊话让那人认祖归宗的时候带过去。我可高兴,因为我总算是可以眼不见为净。”
薄时漠绕开她就大步走远,宋慧琴侧身讲得高兴正入迷,一时没赶紧追上。
“我话还没说完。”
“你立马把他赶出去,最好今晚就把股份收回来。”
她朝着他的背影喊话。
话不中听。
起码不能让薄邑听到。
宋慧琴后知后觉怕自己的声音太大,小心翼翼回头看了一眼小别墅里薄邑房间的窗户。
里面的灯还大亮着。
但所幸窗户是关着的。
她转过身来,得意得走回自己的别墅楼。没了白颂清生的私生子在她名下恶心她,以后她的日子只会越过越痛快。
她笑着笑着,许是太激动,竟然不知不觉有了淡淡的哭腔。
自薄时漠绝对控股薄氏之后,他身价一跃而上。
所以这么多年。
宋慧琴出门在外,谁不因为她是薄时漠的亲妈对她敬让三分,谦卑三分。
谁又不曾因为她管不住自己的丈夫,膝下有个私生子不得不挂在自己名下,让她受尽委屈,在背后嘲弄她是个没用的豪门弃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