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嗫嚅着唇,低声说:“嗯。”
裴京聿齿叼着她的耳珠,郁积的心情溃散,被愉悦感代替:“那你看仔细了,你这么渴望我,算什么强迫?”
他掌骨托着她,把她抱在怀里,问:“算吗。”
姜嘉茉吃痛,心脏轰鸣得难耐,颤声道:“……不算。”
裴京聿的臂弯像是绞杀植物的藤一样缠覆着她:“我天生低劣,最擅长用不见光的手腕折磨人。”
他钳握着她的脚,让她勾住他:“你是一株菩提树,救我出泥潭的,没你我活不了。”
“你什么都不会也没关系,不
()用取悦我,
懂吗。”
裴京聿眼睛里混着欲和阴翳:“但你救别人,
我疼得想死。”
他抱紧她,似乎向她共情这种沉沦。
姜嘉茉被他弄疼了,逃避似的把脸埋进他的脊背:“没救别人。”
他咬她的耳,往耳洞吐息,逼着逃避的人看向他:“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也不行。”
裴京聿推翻了一切真理,朦胧地设证道:“不听他说话,就不知道他被下药了。”
他得出结论,钝痛的。
结论是要她哄他一千遍的歪理:“你关心他,比我多。”
姜嘉茉虚弱脱力地被他圈禁着。
她汗水溅落,没办法再纵容他:“……明明是你做了坏事,我…我只是想帮你善后。”
裴京聿危险地吊起眼梢:“什么叫善后。当着我的面,去安抚沈容宴?”
姜嘉茉:“不是的。”
她抗拒道:“……不可以了,它闹了裴京聿,你别疯了。”
姜嘉茉掉着眼泪,发着抖让他看自己硬得不行的肚子:“假性宫缩了,我想躺下来……我害怕。”
裴京聿垂眸一看。
她薄白的肚皮撑得他心脏发慌。
他漆黑的眼波动了动,把她搂紧了,强制自己平复下来:“我被你玩死了,姜满。”
过了半晌。
整个世界没入静谧中。
他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掌心贴在她小腹上,让她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