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了一声,惬意地迷上眼睛,像碾粉溺在鼻腔的瘾君子。
他心脏狂颤地接近她,血液在血管里啸叫着:“那又如何。”
姜嘉茉被他禁锢得无法呼吸,狠狠地咬在他肩膀上:“你为什么要想出这种昏招。”
她听不见门外沈容宴的声音了。
漫山遍野都是他性感恣。肆的呼吸。
“谁叫你下午和他当众寄情。”
裴京聿弓起脊背,把脸埋进她的脖颈,簌簌地蹭到她泛痒。
“他们那几年全都在说,你是他的。”
“我算什么,我能信什么。”
他的汗跌落在她肩膀上。
男人游刃有余地发混笑着:“万一你是惯犯,喜欢开放式关系呢。”
姜嘉茉的眼泪滚到眼尾边,心脏泛疼地说:“下药这种坏事是在折堕你。”
她没有哽咽,只水迹呈透明的线滚下来,竭力不让他发现自己哭了。
姜嘉茉:“我又在糟蹋你了,对吗?你不是做这种低劣事情的人。”
裴京聿并没有细究她说话的意思。
他只是愉悦地笑着,眼尾挑起来,要她共沉沦:“我性格恶劣,你不是最清楚吗?”
他把她抱起来,就着这种姿势。
裴京聿闷哼了一声。
他走到浴室,把沈容宴的声音阻隔在门外。
眼前的镜子明净如洗。
镜面把一切的拥抱和占有,映照得无所遁形。
姜嘉茉在镜中看到了苍白孱弱的自己,还有小腹上属于他的巨茧。
她像是被灼烧,羞耻地闭上眼睛。
她不敢看,不知廉耻地怀着他的孩子,还要作践他犯罪。
他钳握着她的下颚,逼她看清自己脖颈泛红的样子:“
姜满,你看镜中的自己。”
裴京聿沙哑地笑着,重重地教授她,一遍一遍地认清眼前发生的事。
“认清楚我了吗?”
她嗫嚅着唇,低声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