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了就是冻死了。埋他的时候力气用大了,连胳膊都拽了下来。冻透的婴孩比任何事物都脆弱,冻僵的血却比任何朱红都艳。”他语气渐冷,却又隐隐透出几分扭曲的得意,“齐惟甚至傻得抱着那尸体睡觉,结果冻坏了身子……真是单纯得要命。” 他越说越起劲,目光流转在我愠怒的脸上,仿佛在欣赏什么杰作。“凭什么?明明我什么都没做错,为何偏要我去极北苦寒之地受罪?” 齐长君心中翻涌着万千懊悔与不甘,恨世事无常,恨天道不公。“他虽将我养大,但自恪王妃有孕起,我就只想杀了她腹中的孩子,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他声音低了下去,却愈加清晰,“齐心,我的好妹妹,你和我才是最像的两个人……你会懂我的,对吗?待我登基,必会归还你应有的一切荣光。” 纵使我百般遮掩行踪,仍被秦太后识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