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顿了一下。
他手带着毛巾握住的时候,我吸了一口气。
我转过去看他。
白秘书让我靠在他的肩头。
他在我耳边的话语温柔,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楚小姐,你看,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我现在是你的共犯了。”
毛巾从他手里滑落。
温暖的手掌皮肤,贴住了我。
……
我算是知道第二块毛巾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以及,从此以后,我对与“清理”这两个字的理解就要变了。
“——度。”
医生直起腰,看着温度计,皱了下眉。
在不知道被谁这么快整理得焕然一新的总裁办公室里,几个白大褂的医生围着我站着。
为首的医生把视线从体温计上移开,彬彬有礼地问我:“楚小姐,您吃了退烧药吗?”
我:“……”
我换了一件扣得密密实实的衬衣,只露出了个脑袋,仰头虚弱地看着他们:“没吃。”
“尽量不要过度活动,像是之前您连开了两小时的会——这对您的精神压力太大了,您需要卧床休息。”
“喔。”
“我给您开一点药吧,之后希望您好好休息,不要这么辛勤了。”
“喔。”
医生说着往外走去,他拿出了手机,我知道是要给我哥打电话,汇报我的情况。
而按我哥的性格,肯定会给我关禁闭,把我直接关在家里——
趁着他在那里打电话,白秘书也被另外一个医生拉着聊我的状况,我找了个要去厕所的借口溜出去,一路狂奔到电梯口按上电梯按钮,我内心都快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