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心塞塞。
看宁盏的眼神幽怨中带着“你这个不孝子”的愤恨。
宁盏走到哪都抱着小兔子,好像这只兔子是他的爱宠一般。
为此,他还为兔子取了一个名:“叫宁泱如何?碧泱泱的泱,诶,不对。”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道:“我师尊的名讳好像也含有同音词,如此会不会是对师尊的不尊重啊?”
兔脑袋立马点点点:【对对对,你师尊多尊贵啊,小兔子可爱,也不能这样的,那么可爱的小兔子是我变的,也不可以。】
苗秧很霸道。
可宁盏抱着兔子坐在榻上,继续道:“不过师尊德高望重,心胸宽广,且视万物平等,师尊那般美好之人,怎会怪我喜欢这个泱字,喜欢你这一只兔子呢?”
他像是恍然大悟,“师尊才不是如此肤浅之人,你觉得呢,泱泱?”
兔秧被梗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吹嘘和傲娇一下自己在徒弟心目中的高大形象,还是该挣扎他才不要这个名。
【我叫苗秧苗秧苗秧苗秧,才不是什么宁泱,滚蛋,你怎么不叫苗盏?哼!】
兔子闭上眼,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趴着不动了。
两只长耳朵都扒拉下来。
宁盏看着它气呼呼的闭目,嘴角的笑容不断地放大。
他几乎寸步不离他的“宁泱”,连换衣之时,也不避嫌。
甚至穿着一条长裤,裸着上半身,将兔子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一只手捏着兔子的后颈,“你玩一会儿,我看看心法。”
【卧槽,】兔子震惊,跳了几下,【这弹性,感觉能蹦迪了,哈哈哈,这家伙真不害臊,想秀自己的好身材给我这个兔子Kan吗?我可是雄兔子,哈哈哈,老子是变T,占你便Y。】
于是它露出锋利的兔牙……
半靠在床上的宁盏眼神蓦然瞪大。
喉结滚动。
低头的瞬间,双目瞬间猩红。
只是突然……
门被敲响了。
是景漠决:“师弟,可方便我进来?”
宁盏闭了闭眼,隐去眸中情绪,捧着兔子起身,没计较兔子凶自己,一条长腿曲起,手臂搭在上面,“师兄?所为何事?”
景漠决道:“师尊醒了,听闻你要送他兔子,让我过来抱过去给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