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似乎还是寝衣,怪不得味这么大。
那股木质冷香,入侵性很强。
好闻,但是带着极重的宁盏的味道,所以小兔子挺不自在的。
【这家伙,怎么也不找个干净的衣物来?自己穿过的衣服给我这只超级金贵的小兔子做窝,像什么话?不高兴了。】
苗秧做师尊时,为了维持清冷形象就是私底下也装模作样得很。
现在成了小兔子,装什么装,不高兴了还不能吐槽一下了?
哼!
苗秧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斜了宁盏一眼,圆滚滚的屁股一歪,趴向另一边了。
短短的兔尾巴还动了几下。
宁盏实在没忍住,动手捏了捏。
【嗷!】兔子炸了,差点跳起来,【大逆不道的狗东西,放开。】
“叽……”
宁盏眸色微动,手指在毛绒绒的尾巴上转了几圈。
甚至用了点力。
兔子急了,炸毛跳起来,给他一坨小兔拳。
只是兔子掉落下来时,被宁盏精准无误的接住了。
“好暴躁的小兔子。”宁盏脸色一沉,“不行,你如此暴躁,伤到师尊怎么办?看来,得调教好了,才能送给师尊啊。”
苗秧的小兔眼震惊地瞪大了。
【你在说什么?信不信老子变回来揍你。】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苗秧正儿八经不是说脏话,他真想把自己当他们老子。
宁盏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心想,今晚这兔子跑不掉,他偏要养他一晚上。
苗秧不知道宁盏心里有多大逆不道。
但还是准备想个办法金蝉脱壳,继续下去,他师尊的脸面何存?
这时候的苗秧好后悔,特别后悔自己没在树上跳下来时直接换回真身,看到就看到了,能比现在被揉圆搓扁还要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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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秧心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