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怒视着房遗爱,转身走了,把房遗爱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天也没憋出个所以然来。
火联胜更加戏谑的笑道:“殿下,营地的安全就交给属下吧,不过,千万别有人试图来挑衅我火麒麟卫的耐心,属下还有很多阴损的招数,没展示出来呢?
别让某些小人着了道,没处说理去。”
之后,他哈哈大笑跟古大牛领着火麒麟卫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怒吼着口令,那气魄百人队伍犹如一人整齐,且好似能敌万人一般。
之后,李宽对长孙四家将说道:“克敌你们四兄弟,将血狼卫带回到自己营地去。
北征之前,你们仍然是他们的军法教官,让他们熟悉军令,必须做到令行禁止。
王林田飞你们俩协助克敌他们,把侍卫营明哨暗哨布置好了。
别出现陇右那样的情况,另外,我告诉你们,血狼卫是太子的,是我大哥的。
现在我是暂管而已,其他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进入血狼卫的营地,违令者可先绑了,交给主大营的牛将军处置。
军营没个军营的样子,跟个菜市场似的,真没规矩。”
长孙四家将和王林田飞领命带着血狼卫也走了。
在场的人很震惊,这火麒麟卫听李宽的命令,有情可原,可血狼卫一样做到了言听计从,这也太过分了吧?
他们可是太子的人马啊,虽然,李承乾还没接管。
最后李宽却一改刚才生气的样子,但依然带着冷笑对长孙冲说道:“表哥,这是什么情况啊?
怎么你还跟叔玉兄吵架了呢?方才成子告诉我,说你们吵起来了,等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却没发现你们在吵架啊。
倒是房相和杜相家的公子,火气很大嘛,怎么?
我恩师孙真人的药没送来之前就忍不住了,还好我事先给表哥你写了条子,看来这去火药方的事,得提上日程了啊,可别耽误了啊。”
听到李宽的话,都搬出房玄龄和杜如晦了,而且,根本没用往日的称呼,遗爱兄杜荷兄的称呼,估计是一去不复返了。
而房遗爱和杜荷二人,都发怒着直奔李宽而来,那气势好像要把李宽撕碎了一般。
他们俩都很奇怪,一个皇家庶子,怎么一掺和到军伍之中,就能如此嚣张。
而长孙冲横着臂膀将他们二人拦下,笑眯眯的对李宽说道:“表弟,太子让表哥我先来接管血狼卫。
表哥我看那血狼卫的人马,过于单薄了些,想从这死囚营里,抽调一些人马用来补充。
这死囚们能在南方山地作战,做为先锋探路,这也能更少的消耗血狼卫的人马嘛。
还能更好的保护太子的安全,怎么?表弟不想让出这死囚营吗?还是你这个做弟弟的,不关心你大哥的安全啊?”
长孙冲的话,很是诛心,让在场的人,都为之一愣,他们都看向李宽,想看他怎么回答。
而李宽却意外的哈哈大笑,这一笑让在场的人都感觉,这李宽的笑声很是骇人。
而李宽突然问道:“表哥,你说是消耗我李唐男儿好呢?还是消耗外虏的兵力好呢?”
长孙冲对李宽这一问很是疑惑,但还是回答道:“当然是消耗外虏的兵力好了,我李唐男儿多金贵啊。
更何况,每个府兵背后都有个家庭,能少死一人,那都是李唐的功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