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睡几天就被赶出去了,我不愿再回到那个令人晕厥的微波炉里去了, 于是我把所有的行李都搬到了一楼走廊中间的楼梯角,凉快,但非常非常潮湿,一觉醒来,被子居然湿的透透的。 比起潮湿,更歹毒的是蚊子,有一天晚上,我去辅导员屋子去睡觉,因为之前门没关好,让该死的蚊子咬起了我好多个大包。 我强撑着却久久不能入眠,实在是奇痒难耐,好像是欧阳锋的蛤蟆毒一般,那晚,我最终淋着雨去了实验室睡觉。 白天则是养猪的日子,自打做完那批免疫荧光以及研磨破碎的脑膜,我就没做啥自己的实验了。 猪先吃饭我后吃,那时的我还没有减肥,早饭午饭一起吃,小食堂的牛肉包子少说要吃三四个,经常还能赶上免费的小米粥喝。 复出打王者有一段时间了,记得是阿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