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既来“哇哦”一声,把消息截图,发到群里给另外俩人看:“我这么值钱呢。”
陆瑶扫一眼,不高兴:“凭啥我才万?”
“榜上有名就不错了,”孟桐指关节推了下眼镜,“我他妈死了白死,杀我的人都没钱拿。”
陆瑶睨他:“谁让您那么低调,死活不肯公开露面。”
孟桐摊手:“没办法,我现在不是一个人。”
他去年相亲意外顺利,过年期间见了家长,好事将近。
谭既来心里闷闷的。
他垂着眼睛安静了一会儿,然后深呼吸,慢慢说:“关于回国,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几小时后,某架民航顺利起飞,飞往首都机场。
陆瑶的座位靠窗,低头就是南美大陆的海岸线。
她漂亮的眉心聚成安第斯山脉,跟孟桐对视一眼,忧心忡忡。
两小时前,谭既来通过社交账号,宣布wsto又有了重大发现,两日后会在酒店继续召开新闻发布会。
当然这就是个说辞,目的是掩护陆瑶和孟桐先行撤离。
只要目标最大的自己还留在酒店,陆瑶和孟桐就没有那么危险。
傍晚谭既来苦着脸,趴在电脑前写稿,准备过几天的发布会。
这段时间报告太频繁,几乎所有能说的内容都说完了,他揉着太阳穴,是真不知道该说啥。
忽然一阵奇怪的窸窣异声,谭既来竖起耳朵,屏住呼吸。
那声音带着很淡的回声,音色空灵。
他四下打量,却判断不出声音来自哪里。
世界安静了一会儿。
终于头顶又传出奇怪的机械声和说不出什么东西的“嗡嗡”声。
谭既来眼睛上翻,缓缓抬头,看着一架小型无人机“咔咔”拆了中央空调的出风口,从里面飞出来,悬停在自己面前。
“卧槽!”谭既来彻底麻了,一骨碌钻到床底抱着头吼,“救——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