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一看,立刻羞红了脸,挥起小拳头就在富煤都的肩膀上打了起来:“你个流氓,你个流氓,你个该死的东西,你个该死的东西。”
而就在这时,郝欣怡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这两个年轻人,一个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
葛红显然是刚刚洗过澡,暴露着一些女孩子本不该暴露的东西。
郝欣怡就瞪起了眼睛,说:“你们在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我他妈在那里受着气,可你们在这里胡闹。”
富煤都翻身坐了起来。葛红赶忙告起状来说:“郝书-记,富煤都他不是东西,我正在洗澡,他就闯了进来。他……他……他对你是不是也这样过?”
郝欣怡瞪了一下眼睛,脸色微变,说:“葛红,我看你们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你都没看看现在都是他妈什么样子呢?你们居然一点都不为我操心。”
富煤都说:“郝书-记,你是县委书-记,葛红是你的秘书,我被郑来全口口声声说是一个打杂的,我们就是想帮你使劲,那也是干着急呀。”
郝欣怡说:“王金秋是你的同学,你过去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富煤都说:“郝书-记,我没有必要把我所有同学以及和他们的关系都跟您说吧?再说,关于王金秋,我也是刚刚知道他是省政府办公厅的人,过去我和他可从来没有什么交集。”
郝欣怡摇了摇头,盯着傅煤都说:“不见得吧,你几次到省城,行踪神出鬼没的,你是不是去和这个王金秋约会了?既然你有王金秋这层关系,给方雅娴办工作关系,为什么还要找我?”
富煤都连忙央求着说:“我的好书-记,这您就有所不知了。你们的身份不一样,王金秋帮我这个忙,方雅贤也不会感激他;而您帮方雅贤的忙,方雅贤就会感激您,她就会成为您的得力助手。
再说,接下来就像您说的,我们要创办绥阳县第一届木材家具博览会。而这个木博会要文化搭台,经济唱戏,就得让方雅贤做急先锋,全力以赴办好这项工作。”
郝欣怡说:“煤都,你觉得我这个思路怎么样?”
富煤都说:“当然可以呀,您这个木材博览会是针对郑国强的工业园区而来的。
不管这个工业园区最终结果如何,但是木材博览会是实实在在的。因为我们绥阳县别的没有,有的是木材资源,而那些全国知名的家具企业大多在南方,那可都是真正财大气粗的主儿啊。
再说,王金秋的老公公是省-委组织部长,一个县里的组织部长跟人家相比,那可差得远了。既然苗振铎都同意让方雅贤担任文化局长,你自然可以来个顺水推舟,卖个人情。
郝欣怡说:“那蓝可盈怎么办呢?”
富煤都说:“那就这样,蓝可盈的事情我交给王金秋去办。你只需解决方雅贤担任文化局长这件事就行,这对我们而言,绝对是有好处的。你也的确该冷落一些人了。”
郝欣怡摇了摇头,说道:“就算我笼络了方雅贤,她就是个中层干部。可是县里的这些领导,你也看到了吧,就说今天在酒局上,这些人都跟我针锋相对,还使劲儿逼我喝酒,愣是没一个人向着我。”
说到这儿,郝欣怡心里一阵难过,但脸上很快又浮现出决绝的神情。
看来自己真得对这些人采取点手段了,要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就不知道她郝心怡也不是好惹的,她郝欣怡也有手段狠辣的一面。
富煤都拉了一下郝心怡的手说:“我今天可给你挡了那么多的酒,你就不说关心关心我?”
郝欣怡瞪了富煤都一眼,说道:“你没事吧?你小子今天的表现还真是不错,真把那些人给镇住了。
今天这个酒局被搅得乱糟糟的,不过倒也没关系。因为本来今天我就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倒是郑来全表现得十分活跃,仿佛他才是绥阳县的主宰。你这么一折腾,把整个局面都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