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张楚翻了个白眼。
吴娘既开心又惆怅的跑了。
吃过饭,张楚想要躺会,城隍庙虽说铺满了杂草,可万万比不上柔软的床榻。
只是这眼还没合呐。
李泰,秦怀道,房遗爱和尉迟宝琳四个人冲了进来。
除了李泰外,其余三人可以说真的是难兄难弟了,现在他们不来找张楚,还真都没地方去了。
“师父,师父······”
“祖父让我来问你,今天你什么时候过去陪他打扑克啊?”
李泰大叫着跑了进来。
“大哥,大哥,今天咱们干什么去?”秦怀道他们也跟着嚷嚷:“大哥,你什么时候去国子监啊,陛下让我们跟着你学习,我们也算是领命正式加入民学了,大哥,咱们民学也得开门了。”
“师父,吴娘不是说你在家吗?师父?”李泰伸长了脖子,趴在门框上朝房间里乱瞅。
秦怀道房遗爱和尉迟宝琳则是站在了台阶下。
下一息。
“哎呀!”
李泰捂着脑袋惨叫一声。
张楚吹了吹自己的手指:“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你们怎么来了?”
“不是让你们在家多多陪一陪家人吗?”
张楚打了个哈欠。
刚刚酝酿出来的些许睡意,被李泰他们也给赶跑了。
“在家待着多没意思,特别是我娘那张脸,懒得看见。”秦怀道叹道。
“谁说不是啊,他们还算好的,我在家才是真的惨,我娘昨天又哭了一天,对着我阿耶时不时来一套河东狮吼,房子都要被震塌了。”房遗爱很无奈。
房玄龄怕夫人,这是在长安都出了名的。
张楚看着他们三人,表示很理解。
身上的官职全都被剥干净,连举荐的资格也没了,秦琼尉迟敬德和房公他们倒是好说,都能理解陛下的意思,也知道这事还早着呐,以后机会多的是。
可是当娘的不行啊。
这三人那个不是当娘的宝贝疙瘩?
自己儿子这样的处境何至于一个惨字?对她们而言可以说相当于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