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男人修长的指尖,拂过她如瓷的肌肤,像是在描绘一件美得不可方物的艺术品。 “你……不做措施吗?”关键时刻,易予微哑着声问。 贺昱珩没接她的话,全身心地投入。 男人再次俯身时,她闻到了冷调又清新的木质香。 这一晚,他像久旱逢甘雨,一直疼爱了她好几次。 最后是她实在受不了,哭着求饶,他才放过。 下半夜,易予微睡得迷迷糊糊的,只觉贺昱珩一直在轻轻地拍抚着她的背脊,给予她最大的安慰。 再次睁开双眼,一束阳光从窗帘缝隙中穿透,懒洋洋地洒在她身上。 她抬起手,挡了挡阳光,无意间看到了右手的中指上多了一枚钻戒。 此时,浴室门开了。 贺昱珩走出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