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浅浅,还有没有昨天那个什么膜吗?”宫承安问。
司徒浅:“面膜?”
“啊对,就是那个什么面膜,我昨天晚上用过之后,今天起来就发现脸白嫩了不少呢。”
说着宫承安欢喜的摸了摸脸颊。
“是啊,光滑了不少呢。”陈晨晨也开心的捂着脸说。
林梦也开心的点头。
“有,只是不能天天用。”
“刚开始可以三天一次,中期七天一次,最后半月一次。这样才有效果。”司徒浅说。
“好,我们都听你的。”宫承安立马道。
司徒浅从包袱里拿出自己闲时做的面膜泥。
司徒浅将那一罐都递给宫承安后说:“这个涂上后,静待两刻钟冲洗掉就好。”
三人立马欢喜的点头用上了。
课程乏味,司徒浅投喂了一会水池里的鱼。
又无聊的乱逛着,却意外撞见了那一幕……
“咳……不,不要……”司徒浅被摁在假山上,脖子被掐住,她喘不过气,只能哀求的看着掐住她的人。
滚烫的泪水滴在手上,祁连掐住脖子的手下意识松开了一点。
司徒浅趁机一把将他推开他,往假山外跑。
只是还没跑两步就被祁连轻功轻轻松松的追上了。
再次被扔回假山里,司徒浅缩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仰着头,如春水般纯净的眸子含着泪,惧怕之中又带着几分哀求的看着祁连。
“我……我什么也没听见,求求你……”司徒浅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就在眼前,祁连觉得只需要他伸出手,就那么轻轻一用力它就会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