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一红,接了立马又跑出去, 仍在门外歪出个脑袋窥看西屏, 西屏一看他时,他又缩回脑袋躲起来,那表里不一的模样总令西屏想起时修小时候样子。 她坐在椅上笑, 听见时修问她:“要不咱们就看看?反正这会天还早。” “嗯?看什么?” 那老板又哈着腰说:“看看我们排的新戏?俗话说光说不练假把式, 我说得天花乱坠的也不如叫他们唱一段。” 西屏点头答应, 那老板忙命人端上炭盆来,在院中叫了拉琴的师傅并两个戏子, 唱了一段《遗簪记》, 故事没什么新意,无非是才子佳人偶然相遇最后终成眷属, 不过她眼下听来,倒觉得十分合情合景,便二话没说, 勾了几出戏,交付了定钱。 坐了半日出来, 又不想坐车了,仍说要走路。时修只好相陪,她步子迈得比他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