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个立刻拔刀。
但杨丰还是没动,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一时都停在那里。
“督师,学生身犯何罪?”
杨丰保持着长揖姿势,在两个家丁尴尬的目光中,看着范志完说道。
这时候更多士兵涌入,他们全都亮出武器,将杨丰围在中间,后面陈昌言还在催促更多士兵,这一幕让本来已经站起的范志完精神大定,又重新在他的太师椅坐下,摆出督师威严,用惊堂木一拍桌案……
“你这厮对衍圣公做了什么,衍圣公都已源源本本说清,虽说你此番的确杀敌有功,但如此恶行岂能饶过?你老老实实认罪伏法,念你是个生员,也是忠良之后,本官给你个痛快,请出尚方宝剑斩之,若敢抗拒,少不了一個凌迟之罪!”
他喝道。
杨丰笑了。
突然间他双臂一甩,瞬间挣脱两个家丁。
后者反应极快,急忙拔刀。
但还没等拔出,杨丰双手到了他们的脖子上,一手一个直接提起,就在同时周围士兵向前,但提着两个家丁的杨丰骤然向前。各种武器全落在两个家丁身上,而以其为盾牌的他,却犹如狂暴的犀牛瞬间撞开前方士兵,还没等范志完反应过来,就到了他面前。紧接着两个还在惨叫的家丁脑袋,被杨丰直接按在桌上,虽然桌案是极好的木料,但他的巨大力量也让两个脑袋直接撞穿木板扎了进去。
“啊!”
范志完惊恐地尖叫着。
那俩家丁脑袋撞穿木板时候迸射的鲜血糊了他一脸。
他本能地缩在太师椅上,双手抱头哆嗦着。
“出来!”
杨丰说道。
这时候后面士兵赶到,一把刀直接砍在他后背。
杨丰瞬间转身,一把掐住这名家丁脖子,毫不犹豫地再次撞向桌案,然后这个脑袋也扎进去了,不过因为扎的太多,桌案直接塌了,在木料的解体中三个血淋淋的脑袋一起落在了范志完脚下,而杨丰被砍开的襕衫里面露出钢板……
“这厮着甲!”
后面惊叫着。
杨丰顺手扯过范督师,然后转身看着后面家丁们。
“是什么让你们以为,这么明显的陷阱,我会连铠甲都不穿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