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世界里,可他没想到那个世界早已崩塌。 男人分毫没有提及无法写作的痛苦,即使那些乱码在文档里触目惊心,如果他真的无所谓创作,那就不会有几百页的尝试,严逐认为他不在意,所以什么都不说。 可自己真的不在意吗? 现在在气些什么? 他像在气严逐,怨他随随便便浪费自己的天赋,又在气自己,当年一走了之,却没想过留下之人的痛苦,乱七八糟的情绪混杂在心里,最后形成一个问题: 他们之间究竟算什么? 金柏一个人在椅子上坐了很久,直到金包跑过来趴到他腿上“哈哈”地喘气,他才想起没做狗饭,冰箱里取出之前准备好的狗饭分装,解冻备好,金包吃得畅快了,金柏对着冰箱里严逐刚包好的饺子发呆。 那次国庆之后,严逐可活动的范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