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做了大利于中医传承,返本归源之后,中医的学习难度也会下降。
邹姨刚刚就是当局者迷了,司里我不在乎,我有领导跟陆军总院撑腰。
就看李胜利的做派,此事谈不成,恐怕真的会强硬打压,以他刚刚说的,万一返本归源的时候,摒弃温病一派,那吴门以后的麻烦可就大了。
事情可做,而且善莫大焉,只是难度太大,史老沉思良久,也没有找到很好的破关之处。
但这个时候,真是骑虎难下了,如果李胜利能借势压住屋里的吴门医家,那就一切好说。
别说十几个吴门医家了,就真是要锁了吴门,封了温病。
近道可并不是道,只是道之一隅而已。
“史老,这个简单,吴门医家北上,不是为了解表药传法么?
一片大白打天下出了,随之而上的就是各派的解表药传法书。
压不住这茬,就只能推到小孩子乱说话上面,打死不认了。
史老发了感慨,邹锦这才转身出了小院,有了刚刚的缓和,柳爷这才掐灭烟头,走到了李胜利跟前。
单人独骑,尽揽数千伤员,医书典籍、正史、野史、山野笔记之中,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中医发展至今,四经都有人质疑了,温病条辨替换神农本草经的呼声也有。
中医太大,跟他说的一样,三千年历代名家的著作,怕不是要摞成小山的。
现在也就不兴用私刑了,不然,我一定会拿起马鞭,好好抽醒这些瞎眼的货。
我老了,弟子又不肖,你不独决也没办法……”
说完,李胜利就转身出了会议室,直接站在了院外的空地上。
七人之中,只有史老一人落座,即便是平常眼高于顶的邹姨,也紧张的站在院里有些不知所措。
一个可以独自揽下数千伤员的伤科大家,于公于私,都不差于一脉传承的,司里已经有了取舍,就由不得他们不低头了。
“没过,一点都没过。
但是中医割治终是偏门,你的新割治派,杂合了太多西医知识,以此破关,多少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说罢,史老有些失望的看了眼老董与老祝,平白吃了瓜落的两人,也是邢州的见证者,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大传承如此,他们还想关上门过小日子,特么准备做春秋大梦啊?
接过董师递来的椅子,李胜利点头致谢,拿出烟散了一圈,只有柳爷给面子接了,点上就抽,祝师、董师这边也不说话,只是伸手挡了一下。
没跟柳爷解释什么,李胜利反而转身翘起二郎腿,教导起了杜骄阳。
别说是温病了,就是你们,一个个的,以后连行医的资格也不会有。
“老李,刚刚你是不是做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