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日久之下,这份人情也定然越来越有价值。
眼下托他们办事,还人情。
反倒证明常升为人的忠直,不类其他官油子一般,巴不得在朝廷与地方左右逢源才好。
这份为人处事的老道。
即便是朝堂上的那些老臣,重臣,又有几个能够相媲的呢?
朱标摇头笑笑。
抛却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道:“既如此,孤便给三司及兵部补上一份密旨。”
“令水师营寨接管苏州府城防后,施行宵禁,调兵将所有秋闱读书人集中迁移,并单独派人,拱卫孔家,并给所有参与官学校订之人配备临时护卫。”
“三司钦差,携孤诏书,有抽调水师营寨协助,调查苏州府上下涉谣之权力。”
“三司各自独立调查。”
“无论是谁,无论是什么身份。”
“都要一查到底。”
“将苏州府受谣言之聚啸,朝廷官员被害之始末,原原本本的查清楚。”
“涉事举子,一律取消三年科举资格。”
“杀人凶手,幕后主使,一律登报,游街,再押解进京,听够处置。”
“如何?”
常升点了点头,对朱标的处置不予置评。
就像他说的,孔家不知道要对付他们的人是东宫,所以留下了许多破绽。
并不难对付。
只要抓住这些破绽,将孔家隔离,孤立成岛。
他们便翻不起浪。
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砍人的刀,一点点的架到他们的脑袋边。
至于那些举子。
之所以要大张旗鼓的将他们迁到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