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心是否庄严,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问了这么久,他们也没有从南宫文静的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戴眼镜的那个检察官,急不可耐地喝问:“南宫文静,你是不是以为你不承认,我们就拿你没办法?!”
“抱歉,子虚乌有的事,我无法承认。”
南宫文静虽然不像秦筝那样事事辩证、字字反击,但她这种不卑不亢的冷静态度,也让眼镜男束手无策。
眼镜男怒道:
“我跟你讲,你跟钟耀祥的关系不清不楚!”
“我们有理由怀疑,你09年只是名义上退出了南宫基金会,实际上你仍有参与基金会的大小事务!”
南宫文静回道:
“怀疑?这也就是说,你们并没有证据证明我违法,全靠猜?”
眼镜男脸色铁青:
“你少在这里抠字眼、钻空子!该掌握的证据,我们迟早会掌握!”
南宫文静微微蹙眉,不再说话。
眼镜男又厉声喝问:
“说!你跟陈长安到底是什么关系?”
南宫文静回道:
“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投50亿去建非盈利性医院,纯粹是为了回馈社会。如果你们不信,我也没办法。”
眼镜男追问:
“那你为什么早不投,晚不投,偏偏要在陈长安陷入困境时大手一挥,给吕州投那么多钱?”
“陈长安是不是向你承诺过,只要你投钱,就给你提供庇护?如果你把这个问题交待清楚,我们可以给你争取从轻处罚。”
南宫文静苦笑:
“这算不算诱供?我南宫文静虽然是个从山沟里走出来的小女人,但我还没龌龊到为了自己脱罪而栽赃陷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