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始至终,我们提都没有提过陈长安的名字。”
“其次……”
“你用了‘引荐’一词,是不是怀疑我协助陈市长搞权力寻租?”
“我对你们的判断逻辑很好奇,你们做出这种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我就纳闷了,如果我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游走在高官与富商之间做中介,那我的人生应该很潇洒才对。”
“我为什么要在青楼卖艺?”
“难道被某些人误会成风尘妓女,是件很光荣的事情?”
“现在我严重怀疑你是在污辱我的智商,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逻辑。”
面对秦筝这一连串的的责问,男检察官又一次头皮发麻。
在省检察院工作三年了,他还是头一回像今天这样郁闷。
那种难以名状的郁闷感,就像好万箭扎心!心脏痛不痛都是其次,关键是被扎成刺猬一样的形态之后,真的很尴尬。
他问一句。
秦筝回答了一大堆。
像是什么都说了,又像是什么也没说。
更令他痛苦的是,他就简简单单地问了一句:“是不是你把南宫文静引荐给陈长安?”很客观好吧,怎么就污辱了她的智商?
面对这种恐怖的诡辩能力,男检察官只感觉有种快要原地就义的窒息感,深深地感觉到自己好像严重缺智。
像这样审下去,搞不好就会把自己送走。
男检察官起身走到隔壁的指挥室,一脸崩溃地对梁炳焕说:“梁检,你还是换个人上吧,我真搞不定秦筝。”
“瞧你这点出息。”
梁柄焕待在指挥中心,全程目睹了审讯过程,其实心里也忐忑不安,担心今晚可能会拿不到想要的口供。
无奈之下,梁炳焕只好另派两个人去审讯秦筝。
与此同时。
2号审讯室的审讯工作,也进行得不怎么顺利。
坐在南宫文静对面的两个检察官,都是三十岁不到的青年男子,胸前佩戴着庄严而肃穆的徽章。
徽章是庄严的徽章。
至于人心是否庄严,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