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下意识往后倒退了一步,硬着头皮,色厉内荏地道。
“今日是老夫不对,老夫不是你的对手,认栽,给你赔礼道歉,你还想怎样?莫非你还敢杀了我们父子不成,我可是当朝的国公,右武侯大将军”
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敢嘴硬?
“哟呵,你还真是好大的官儿啊——怎么,你觉得呢比太上皇还厉害吗?”
王子安忍不住冷笑一声,瞥了他一眼。
尉迟恭不由一时语堵。
他虽然心中真没怎么拿这位太上皇当一回事,但心中怎么想的是一回事,当着别人的面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
只得有些憋屈地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敢杀你,但你们父子闯入我长安候府,当着太上皇和几位朝中重臣的面,想要加害于我,却是证据确凿?”
尉迟敬德: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老子就是想揍你一顿,教教你如何做人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只得有些憋屈地道。
“你休要血口——你到底想要如何”
见这厮还知道改口,王子安心中不由好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不想怎么样——小惩大诫吧,来人,给本侯爷把这两个恶客绑起来,吊在府门前的立柱上,以儆效尤,免得以后,是人不是人的,都敢跑我长安侯府闹事”
尉迟敬德一听,顿时就麻了,下意识地连连倒退两步。
“士可杀不可辱,你,你不要乱来——”
尉迟敬德现在是真的有点怕了。
他知道,眼前这位小年轻可是做出过打上王家府邸的愣头青。
王家都敢惹,说不准真敢把自己父子吊在他府门外的立柱上。
瞧着尉迟敬德又惊又怕的狼狈样,李渊忍不住心中大爽。
这狗贼,也有今天。
虽然他心中有数,王子安肯定不会真干出真的把尉迟敬德父子挂在府门外的事情,但能看到这狗贼这幅德性,还是心中大爽。
“长安候,冤家宜解不宜结啊——”
欧阳询老好人属性发作,出面打圆场。
李靖虽然很不想插手,也不得不站出来帮忙劝道。
“四弟,要不算了”
自从眼前这位年轻人一口一个姐夫的叫之后,他就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着自家夫人喊四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