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敬德心中念头电闪,好奇的不行,不过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多想,只想马上消失。
今天这人,是丢大发了。
只要稍微一想,他就忍不住心中抓狂,面皮发热。
“咳,如此,老夫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
说着,尉迟恭涨红着面皮,冲着李渊和王子安等人,潦草地一拱手,转身就要带着自家儿子离开。
王子安顿时就乐了。
我这找铁匠都找多长时间了?
你这都亲自送上门来了,还想走!
故意把脸一沉,冷声喝道。
“站住——我说让你们走了吗?”
尉迟恭闻言,脚步顿时一顿,一颗心瞬间就揪了起来。
“你们父子,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把我这长安候府,当成什么地方了?”
此言一出,尉迟恭顿时一阵尴尬。
这要是换以前,还用考虑吗?
谁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立马一顿老拳揍过去,打得他们满地找牙,可这不是打不过吗?
只得身子僵硬地转过身来。
一看王子安想要继续刁难尉迟敬德,李渊心中顿时就乐了。在旁边,不阴不阳地拱火。
“有道理,你们把这长安候府,当成了什么地方?”
尉迟敬德、尉迟宝林:
欧阳询和李靖夫妇也忍不住一手扶额。
但谁也不敢贸然插话。
在场的,谁不知道,太上皇和尉迟敬德的恩怨。
那是杀子之仇,夺位之恨!
此时,太上皇摆明了车马,要给尉迟恭难堪,谁愿意触这个霉头?
更何况,尉迟恭这厮,性情倨傲,谁都不放在眼里,犯得着为这种人出头?
王子安背起双手,目光淡然。
“我这长安候府虽小,但也不是谁都能来撒野的地方。你们父子平白无故的欺上门来,若不是我们师徒还有点自保之力,岂不是要平白受你们的欺辱?我长安候不要脸面的吗?”
说到这里,王子安神色淡然地瞥了他一眼,轻轻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往前走了一步。
“今天你们若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你们父子俩,谁都别想走了——”
尉迟敬德下意识往后倒退了一步,硬着头皮,色厉内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