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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温泉山庄也渐渐陷入沉寂。
开了灯又关了灯的二楼主卧落地窗前的地毯。
男人炙热的指尖从女人的小腹往下游移,耳朵被人咬住,邪魅冰冷的声音灌入耳中,“陆怀湛这样碰过你吗?”
祝鸢咬牙,粉白的肌肤浮上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那副病恹恹的身子,让你舒服过吗?”
从始至终祝鸢一句话也没说,就这么咬着牙,不哭也不叫。
男人使了坏地折磨她。
“疼……”她终究抵抗不住,浑身颤抖。
盛聿满意地笑了,抬起她的下巴攫住她的唇舌。
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仍没有放过她。
他一边抵着她发泄地吻她,一边念出陆怀湛日记本里的内容,他过目不忘,那些刺目的字全都记在脑海里。
杀人不过头点地,盛聿是在凌迟她。
祝鸢疼得闭上眼睛,咸涩的泪水滚落,男人尝到了味道,更加疯狂地在她身上索取。
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男人从后将昏过去的她丢在凌乱大床的枕头上。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祝鸢渐渐转醒过来,她撑着手要爬起来,可身子太重,浑身疼得她一动就好像要散架一般。
从昨天傍晚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
她认命地闭上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应该大亮了,可是她睁不开眼睛,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
听见男人的脚步声靠近,她犹如惊弓之鸟,沉重的身子条件反射地抖了起来,上面布满斑驳的红印。
尤其是腰间和大腿,惨不忍睹。
她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看到一个玻璃水杯放在床头柜,边上还有一颗白色的药。
男人站在床边,穿戴整齐,语气施舍:“吃了药,就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