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鸢双目赤红,扑过去要抢过日记本,可盛聿却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摔回到沙发上。
脑袋撞到沙发扶手,顿时眼冒金星。
她拼命地爬起来,包扎过的右手隐约有血迹渗出来,扭伤的右脚弯折她也不管不顾,双眼仿佛被火光染红了,失去理智般地扑过去,徒手拍灭了火。
笔记本被烧掉了大半,火烧过的边缘泛着黄黑,然而靠里边的地方一个字都没有。
她这才认出这根本不是陆怀湛的那一本,只是表皮一模一样。
她猛地回头,盛聿站在灯光下,眉眼阴鸷冷漠,“这么喜欢陆怀湛,为了他的东西,连被火烧都不怕。”
“日记本呢?”
他知道日记的开头,一定是看过的。
她喜不喜欢陆怀湛与他无关,但日记本是陆怀湛留下来的东西,他没有权利夺走。
男人缓缓在她面前蹲下,修长的手指扣紧她的后脖颈将她压到他的怀里,暧昧地吻了吻她的嘴角,“从知道真相到现在,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难怪突然给她爷爷换病房,在电话里却能忍住质问他的冲动。
祝鸢努力躲开他的唇,却被他死死扣住后脖颈挣脱不开,她被迫仰着头,迎合他突如其来的深吻。
寂静的房间里不断传出她的挣扎声,呜咽声,以及潮湿黏腻的声音。
“唔——”
祝鸢不顾疼痛把手从他的桎梏中抽离出来,毫不犹豫抬起手打了盛聿一巴掌!
“你也只会用强取豪夺逼我就范!从头到尾,你就是觊觎自己好兄弟未婚妻的阴暗小人!什么对好兄弟的未婚妻不感兴趣,什么好心借我钱让我帮你做掩护,都是你下作的手段!”
盛聿白皙的脸上很快就显现出手指印,他咬着牙冷笑出声。
“强取豪夺?终于忍不住说出心声了。”
多适合他的一个词。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刚才的那次深吻,让她浑身瘫软无力,只能跪坐在那里。
察觉到他的再次靠近,比以往更深浓的危险气息包裹上来,祝鸢根本来不及思考,翻身用尽全力往外爬走。
却被男人扣住脚踝拽了回去,一个翻转轻而易举将她压制在身下。
力量的悬殊注定她沦为男人的掌中之物。
男人冰冷的声音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清晰地砸在她光裸的肩上。
“不是想还我钱跟我划清界限吗?钱也好,人情也罢,该到我收取利息的时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