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油饼急了:“不是,哥您说什么呢?我李油饼的东西能是假的吗??
我告诉你,就我家的这个酒,半白的老公喝了都能支棱起来!!!”
老公就是太监。
至于半白,则是指阉割的一种形势。鸡蛋同切叫全白。去蛋留鸡叫半白。
听李油饼这么一说,张沈飞将信将疑的抿了一口。
只一口入喉,
便感觉从舌尖经过喉管到胃里,酒液经过的一路,都仿佛吞了刀片一般的火急火燎。
他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正想吐槽李油饼是个坑爹的玩意儿。
下一刻,脸色却突然一僵,眼神也开始变得古怪。
李油饼见状,呲呲笑道:“怎么样?大飞哥,我家的酒攒劲儿吧??”
“卧槽!!”
“我尼玛!!”
四眼儿和胖子对视一眼,看向张沈飞。
真那么猛吗???
他们可都没有对象呢,要是真那么猛,喝这酒可就不合适了
张沈飞不说感受,只是激他们:“你们试试。怎么?孬种了?不敢了??”
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谁怕谁啊??当即,几个人便开始推杯换盏。
席间胖子说起周末的时候,大家这才知道他居然又在大地西餐厅附近见了窝头儿脸。
“那小娘们儿推着自行车走,哥们儿正想上前调戏一番,就看到一辆大吉普上下来俩当兵的,对她唰的敬礼,把她给接走了。
毛熊国来的大吉普啊,那气派,那规格!!!
大飞哥你说的对,那娘们儿确实不是咱们能招惹的
别看人长得丑,可人是高干子女!!
我是什么臭鱼烂虾???
嗝儿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炖大鹅吗这不是?
不用赶,我自己爬不行吗。”胖子红着脸大着舌头,又干了一杯。
此言一出,张沈飞,四眼儿,李油饼对视一眼。
四眼儿和李油饼是想安慰,但不知道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