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鹿后来回想起来,基本上这两天的记忆都是混乱的。
只有一些不堪入目的片段记忆,在脑海里交织。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重新躺回被窝里,浑身酸痛,手脚软的跟棉花一样。
薄司寒赤身下床,站在窗边抽了根烟,她迷迷糊糊醒了一瞬,只看到窗边看了个男人,腰背挺拔,腰窝很深,一双矫健修长的腿。
语鹿静静地盯着他,不堪入目与不堪入耳同时上映。
——
“苏警官,你体力不行,当初考警察体能测试怎么过的?”
“谁跟你一样精力旺盛的跟变态一样?”
——
“我不要了。我太疼了。”
“是疼?你确定是疼?你刚刚明明说的是……(被捂住嘴的笑声)好好好,太疼了我帮你揉揉?”
“你滚……”
——
“叫我老公。”
“……”
“叫疼叫不要都可以?就不叫老公?”
“啊!轻点!”
“老公都不叫,还想复婚?谁愿意没名没分的跟着你。”
“呜呜呜……”很小声还勉强:“老公……”
“叫的一点都不甜。”
“这样甜不甜。”
“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
薄司寒嘴角飞快扬起,眸中的笑意几乎快要溢出来,笑时肩膀和胸膛也微微颤了起来。
“这样哪有那样甜?”
下一秒,他反客为主的钳住她的下巴,强硬的态度把她的头掰过来。
一个轻微的吻落在唇角,逐渐转深,像是含蓄的情感向热烈转变。
他不急不缓,耐着性子一寸寸的亲吻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