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的直接后果是语鹿请了假没去上班。
薄司寒也没去上班。
昨天晚上,语鹿说完复婚,薄司寒什么也没多问,似乎是怕多问两句她会反悔似的。
亲亲她,抱抱她,直接抱上楼。
干就完了。
可能有时候,可能直接做比语言更能表达心里的感受。
语鹿也难得配合,但她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又变的有些生涩。
薄司寒已经顶不住给她时间,那个节骨眼上也没太安抚到她情绪。
很蛮横的把她弄晕。
她醒过来后,身体刚被薄司寒抱得缓过些,一个恍惚,像是磁铁间的微妙吸引力,就又压在他身下。
那个房间就那么一丁点儿大。
却被他拉着在每个地方都试了一遍。
连钢琴架都没放过。
语鹿觉得自己自己简直要羞死了。
钢琴被压出不着章法的音律,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游移。
仿佛探索着她的每一个曲线和细节。
那种注视让她感到既害羞又有些腼腆,缓慢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天明与入夜一样的快,一眨眼就暗了下来,一眨眼又亮了。
窗帘关的很暗,露出一条缝,隐隐看到一抹白。
“几点了,小宴呢?”
“还在走神?”薄司寒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低了低头,呼吸打在她脸上,有些生气。
然后离开一下,走到衣橱。
从中间的抽屉里抽出根领带来,绑在她眼睛上,不许她再看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东西。
再然后,就是一顿不把他放心上的狠狠惩罚。
让她喊得嗓子都哑了。
命都要去了半条。
语鹿后来回想起来,基本上这两天的记忆都是混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