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疼。”
保守的女人说得古板而又强硬。
但已经被识破了的假面又该如何伪装。
温宁心底情绪翻涌了上来:“周寅初,我不想说你了,可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词,叫做‘道德绑架’?”
“温宁,如果我知道只要这样略施手段,你就能轻易地回到我的怀抱中,那我毫不介意用上这种手段。”
周寅初不以为意。
可惜,十五年前的他没有这样的觉悟。
两个逐渐靠近的躯体已经代替各自的主人做出了准备的回答,她分明说着厌弃的话,但身体却熟悉而又亲昵地接纳了那个人的靠近。
关于那个夜晚,温宁记不清那么多了,她只记得他的臂肘长期撑在那软绵无力的床垫上。
不知道沉沉地肘击了几下。
那床单的回弹很慢,很长一段时间,温宁都无法直视这床垫凹陷的地方。
第章v(隐晦)
一夜无梦。
瞥向身侧昏昏欲睡的男人,他背脊线上清晰的红印,温宁清楚地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胆大妄为的事。
说是引狼入室,也不为过。
她自以为还算轻巧的举动还是惊醒了熟睡的男人:“你醒得总是这样早。”
温宁发话:“你继续睡吧。”
比起上一回,出了开房钱的女人顿时有了底气,不再为自己吵醒眼前的男人感到抱歉,只是随口嘱托了一句。
周寅初睁开朦胧的睡眼:“差不多也该醒了,陪你早睡早起,对我来说,本就是一桩正向的改变。”
他极其擅长将话说得冠冕堂皇。
她分不清他话里的虚实,但她并不想他即刻就起床,不止是因为会有一个男人挤占自己的空间,更是避免与他又重新在这个大白天难舍难分起来。
这种混乱却又上瘾的感受,总是能轻易地让五官所振奋。
尽管默许了昨天的事情的发生,温宁却仍然不想把一切摆在明面上——
更希望这样的关系为黑夜所隐匿。
“不想请我吃一碗你亲手做的小馄饨吗?”
周寅初这个人的本色就是得陇望蜀,他毫无边界感地提及要同她一起回去的话,就和吃饭、喝水一样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