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贱兮兮地说,“他的确不舒服。”
“病发了?”
“这倒不是。”
“那是染了风寒?”
“也不是。”
柳云舟越发觉得奇怪,“要不,我还是去给他把把脉。”
“回来。”小龙恨铁不成钢,“你可真是迟钝,裴清宴虽然是个小残废,但他目前还是个正常男人。”
“听你说野鸳鸯,他也想当野鸳鸯了呗。”
柳云舟:……
“我只是简单说了两句而已,这也行?”
小龙:你没在嘴上说,但你在心里想了。
把裴清宴当成了做梦的对象,还酱酱酿酿的,裴清宴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有点其他想法正常。
这话,小龙没办法告诉柳云舟。
它默默地感叹:“你可真是个钢铁直女,裴清宴想要登堂入室,任重道远。”
柳云舟:……
“你从哪里学来的词语就乱用,登堂入室能用在这里吗?”她颇为无语。
小龙:“这又不是重点。”
柳云舟琢磨不透,也懒得琢磨。
她看了看天色,天色不早了,到了给母亲诊疗的时间。
柳云舟拿了一些药,前往母亲居住的四宜园。
四宜园中。
父亲也在。
柳云舟不想打扰他们,就站在院子里。
“阿苏,眼看着你的身体越来越好,我可算放下心来了。”屋内,柳秉言握着阮紫苏的手,感慨万千,“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阮紫苏轻轻咳嗽了几声。
“三郎,你还是快些离开吧,我这病虽好了不少,却是没去根的,若是把病气过到你身上,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柳秉言笑道:“阿苏未免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