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扶裴叙卿上位的还是她。
裴叙卿只知结果,从不明过程。
她输了,是阴沟里翻船,是一开始落了下乘,而非技不如人。
说句难听的,就是在裴叙卿面前摆上一个登天青云梯,裴叙卿也爬不明白。
爬一两阶,还来不及得意的沾沾自喜,就得被打回原形。
但,裴叙卿就是个野心十足不甘平凡的。
有句话说的好,不作死,就不会死。
裴叙卿会自己找死!
“谢如珩,你放心在北地重建忠勇侯府的声望。而我,在上京,也将逐步攀登至一个无人敢于轻易冒犯的高位。”
“裴叙卿知道的,我知道。”
“裴叙卿不知道的,我知道。”
“他可以东山再起,我也可以扶摇直上。”
谢灼爱极了这样的顾荣。
谁能不爱荆棘丛中开出的花。
“宴寻依旧留给你。”
“宴寻在,我在京中的势力你用起来更得心应手些。”
“他是你的左膀右臂……”顾荣下意识拒绝。
谢灼宽慰“也不全是因为你。”
“我需要留他在京中做耳目,宴寻的性情比之丞昇更圆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更厉害。并且,他祖母年迈多病,常在床褥,他久离不得。”
“但,宴寻好酒又好财,得牢你多费心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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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荣:……
风似乎又急了些。
顾荣蓦地反应过来“你淋了一夜雨,还染着风寒,早些回去吧。”
“你我改日再见。”
谢灼被推着走了两步,迷迷糊糊想着是不是忘了件大事。
直到,进入***府,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忘了兢兢业业扮演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娇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