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相撞,谢灼腾的耳根泛红,面颊也飞上一抹红晕。
真真是灼灼潋滟桃花色。
顾荣暗自思忖,也难怪世人总是热衷于将高岭之花与雪山秋月拉下神坛拉回尘世。
浓郁强烈的反差感,犹如一根柔软的羽毛,一刻不停的撩拨着人的心弦。
顾荣不再用眼神逗弄谢灼,敛起目光,再次看向说书老先生“多谢老先生解惑。”
说书老先生“不谢不谢。”
这银子,赚的可真省事。
银子到手,说书老先生索性不吝啬祝福“老朽预祝公子和姑娘皆心想事成得偿所愿。”
顾荣:她喜欢。
搞死上辈子所有的仇人,就是她的愿望。
谢灼:他也喜欢。
顾荣图他,就是他的心愿。
穷酸谢灼罕见的豪爽阔绰了一次,又给了说书老先生一次赏。
说书老先生心满意足的离开。
顾荣晃了晃手中的手稿,身子微微前倾,声音低如耳语“谢如珩,故事是潜伏在永宁侯府的皇镜司探子所撰写吗?”
“文采斐然,遣词造句通俗易懂的同时又很是讲究。”
“真乃才子也。”
扑面而来的幽香,让谢灼的面颊红的更彻底。
谢灼强作若无其事“是个叫谢如珩的白衣书生所撰写。”
顾荣失笑,捻着手稿,扬眉“谢如珩,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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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不必在谢灼面前装无辜柔弱。
那便棋逢对手势均力敌吧。
谢灼不置可否,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一枝春。
春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