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她才抬头。 看着面前的人,关月眨眨眼,“玉章道长。” 温玉章打量了她一眼,点点头,“看来我没有记错,关二姑娘果然就是上次找我算命的人。” “道长找我只是为了确认这事?” “还有东西要物归原主。” 温玉章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四叠的纸,纸上纹路众多,褶皱遍布,显然是被人攥紧再铺平的。 “你的画作落在店家了,我恰好看见,便捡了收起来。” 正是那幅飞鸟别枝图。 关月接过,低头看了一眼,“手拙之物,也亏得道长收了这么些时日,我都没想到还能再见着它。” “我倒觉得这画风别具一格,与寻常的精雕细琢不同,以白描入画,不失童趣,意味清晰。”温玉章说,“作画的人有不少都只为展示自己的画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