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紧张得脸上的肥肉都忘了抖动。 阎埠贵跟在旁边,手里攥着块刚切的黄瓜条,同样紧张得手心冒汗。 刘海中小心翼翼地夹了一根黄瓜条送到嘴里,牙齿刚碰到脆嫩的瓜肉,“咯吱” 一声轻响就漫开在唇齿间。 冰糖熬出的清甜裹着陈醋的微酸,混着姜丝的辛香,一点不齁不涩,连带着夏天的燥热都被压下去大半。 他眼睛倏地亮了,又夹起一根塞给阎埠贵:“老阎,你尝尝!成了!比酱菜铺的还好吃!” 阎埠贵嚼着黄瓜条,眉头渐渐舒展开,连声道:“要的就是这味儿!冰糖熬汁没白熬,坛子烫三遍也没白费!” 两人凑在坛边,你一根我一根地尝,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特别是刘海中,之前腌蒜失败的阴霾,总算被这股酸甜气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