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才是最完美的。 本书无疑是我写得最自由,最畅快的一本。 《腾格里的记忆》写得也很嗨,但当时刚刚开始接触现实题材,文笔直白,结尾潦草。 《漠上青梭绿》和《云的声音》,我考虑太多,导致缚手缚脚,写得有了痕迹感。 这本《流年总有春》,我又找回了写《腾格里的记忆》时的松弛和自由,力求写出命运感、时代感和烟火气。 一家七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也有自己的缺陷,故事细节也力求真实。 为了求证一些细节,我经常要搜大量资料,大到国家政策,小到当年的物价,还采访了很多那个年代的人,其中我哥给我提供的帮助最大。 我们兄弟俩平常没事从来不打电话,可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 我哥也曾经在贺兰山煤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