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疼我了~!”
纪鸿洲任她揪着耳朵,松开牙关,顺势又在被咬出牙印的那处舔了舔。
秦音痒的下意识缩脖子,撇开脸躲避,一时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你大半夜撒酒意磨人,还怪我撵你出来,脑子不清楚,不晓得我如今快临盆了,折腾不起吗?”
纪鸿洲依然委屈,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不吭声了。
秦音无可奈何,只好顺着他毛扑拉。
“好啦,算我不对,我应该宽慰你,好好同你说。”
纪鸿洲心头堵气一松,挨着她脸蹭了蹭:
“那说好了,下次我再犯糊涂,你同我好好讲,不准再这样对我。”
秦音点头答应,“好,我同你好好讲。”
“筝筝,别让我觉得你不在意我,这跟挖心似的难受。”
“。。。。。。”
越说越离谱了。
纪鸿洲听不到回答,皱着眉勒了勒手臂。
“听见没?不准再冷着爷,撵爷走。”
秦音忙不迭答应,“好好,再也不冷着你,也不撵你走了。”
纪鸿洲心下舒坦了,脸色也好转,又搂着她腻歪了会儿。
秦音任他磨蹭任他亲,直到热的快出汗,才伸手推了一把。
“还去不去军政府?今日也要休息吗?”
“你又撵我?”纪鸿洲语气不满。
秦音,“。。。。。。”
*
一大早的,夫妻俩在客房里嘀嘀咕咕的磨蹭了许久。
好在秦音把他哄好了。
直到快十点钟,纪鸿洲才不着急不着慌的带着章谨出了门。
秦音扶着腰立在前厅外的台阶上,直到目送汽车驶离庭院,才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想了想,转头跟芍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