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都跟那一位一样,就是好话说一箩筐,我肯定也不分你东西。”
李茂摆了摆手,略显随意的说着。
至于话语中的那一位是谁?
阎埠贵自然知道指的是易中海。
阎埠贵点了点头,口中唏嘘:“说的是什么呢。
不过老易这家伙也是真的做的太过了。
以前没有票的时候,大家伙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
能吃饱,能穿暖,一分两分的支出也不算什么。
但是这两年什么都要票,这还动不动的号召捐粮食,捐什么的,屁股确实歪的太狠。
特别是背后诋毁人这事,老易真的是做的太过分。
不过没法子,老易有那一位撑腰,要不是他自己出了问题,怕是还要在院里待着。”
说着说着,阎埠贵朝着后院驽了驽嘴。
有段时间没有跟后罩房的老太太打交道。
现在被阎埠贵这么一提起来,李茂这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他们的风声。
“我说阎大爷,后罩房的那一位,到底是什么来头埃
我们家搬到这院的时间太短,我大伯平时又都忙着上班。
到现在我都弄不清那位到底是什么跟脚。”
李茂的好奇心上来,说笑打趣一般的开口试探。
“跟脚?这老太太跟脚可不一般。
这么跟你说吧,当年袁大头,妈了个巴子他们俩在京都来回唱戏的时候,老太太家在这京都稳的很。
小日子来的时候,他们家还是安稳。
光头来了,那也还是一样。
也就是后面家里男人死光了,咱们队伍来了,这才算是老实一点。”
阎埠贵这话一出,李茂心中多少有些腹诽。
乖乖,怪不得这老太太整天在这摆着架子,合着以前家里是真的阔气过。
虽然之前通过蔡全无那事知道了一些。
但是也没有往这上面想。
“乖乖,那之前定成分的是时候,就没有街坊邻居说什么东西?”
李茂故作惊讶,半是好奇的开口询问。
“街坊邻居?”
阎埠贵瞥了瞥嘴:“哪有什么街坊邻居不街坊邻居的。